刘晟也不再拦,任司徒迟喝着闷酒,他喝到半截也不知道想起什么,冷不丁地来了一句,“她是我一生最大的劫!”
刘晟只有叹气的份,好端端一个开业典礼,挺高兴的事儿,弄的现在这么悲情,他现在走又不厚道,只能陪着这个失意的人!
司徒迟吃够了,跟刘晟出来,他喝的有点多,晃晃悠悠地搂着刘晟的肩说:“哥们,咱找女人去!”
刘晟一喜,“兄弟,你终于想开了?”
“想开了,人生苦短,何必单恋一枝花?”司徒迟豪爽地说。
二虎鄙视着自家少爷,吹吧,看一会儿你兄弟见了别的女人是不是能抬起头?这话只能在心里腹诽,要是少爷听到,等着自己被煮吧。
对于刘晟来讲喝完酒最舒服的就是有个女人用软软的小手按摩了,然后再睡上一觉,这不知有多爽,司徒迟愿意,他当然也愿意了,二人勾肩搭背的就走了。
二虎哪里敢让这两个人开车,到时候非得出事不可,他好容易把二人给弄到后座,他开车,问他们去哪儿玩?其实他挺郁闷的,好端端的夜总会刚开不在自家玩,跑外面给别人扔钱干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