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刚刚前一秒还含笑的两个男人,在此刻,笑意凝固,一点点地收敛嘴角笑意,互相凝视。
扁栀坐在车内,等了半天,两人站在车外,没有动作,没有声音都未进来。
扁栀看了眼窗外渐大的雨势,微微探身,扯了扯周岁淮的衣角。
不解问,“在瞧什么?为什么还不进来。”
周岁淮闻声嘴角勾笑,露出胜利者喜悦,“来了,”而后,他钻进了车内,徒留路遥站在车外,眼底闪过阴冷情绪。
“在看什么?”
扁栀看着周岁淮跟驾驶位置的路遥,头发湿漉漉地坐进车内,不解地又问。
路遥擦拭肩头雨滴,又拿着镜片布擦拭眼睛,含笑看了扁栀一眼后。
略委屈与抱怨,“小师妹,才多久不见啊,你就这么偏心周岁淮,刚刚我可也没有进车,为什么不喊我也进来?”
路遥说完这话,便踩下油门,像是刚刚的问话,只是随口的一句玩笑。
扁栀盯着路遥的后脑勺,顿了一下,也确实把这话当作了玩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