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看着他,于她而言才是最最重要的事儿。
朱雀在擎天阁的建筑物前停下。
炎洛岚率先下地,伸手一捞,月浅曦就被一股吸力,带入了他的怀中。
熟悉到刻骨难忘的气息如大海般将她紧紧包围。
什么坚强,什么冷静,通通化作了浮云。
一颗心早已变作春水,软化了。
她闭上了眼睛,近乎贪婪地吮吸着他的体香。
多久了?有多久不曾这样安心地倚靠在他怀里?有多久,不曾亲近他?碰触他?
娇躯入怀的刹那,炎洛岚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。
他本能地想把人拥紧,可理智,却又告诉他,他应当把人推出去。
这一次,他听从了本心,纵身跃进窗户,把人稳妥地搁到了他专属的太师椅上,盘膝坐在旁侧,运气为她将经脉中的铁砂一一拔除。
他的灵力畅通无阻地涌入了月浅曦的经脉,没受到任何阻拦,顺畅得仿佛他们本就是一体。
炎洛岚不做他想,专心致志疏通着脉络。
即使闭着目,他仍能感觉到那道炽热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。
堵塞的筋脉很快便恢复了畅通,铁砂沿月浅曦的指尖排出体外。